貴方を知り尽くすことが譬え/
可能だろうが不可能だろうが/
満たされる日が来る筈もない/
身体が生きている限り/
側に置いていて

小型犬、貓咪與大型犬[1END]

高慧貴在我看來絕不是修羅場,是永遠的和諧(笑)
把梗都放到同一篇寫,他們甜甜胡鬧又充滿粉紅色心心的日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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伊野尾慧的雙腿劃過半空然後頭比手先著地時,站在遠處看的有岡大貴嚇得心臟快要停止。亂七八糟的念頭湧入腦袋,在伊野尾重新站好抬頭展露笑容之前的三秒間,有岡甚至乎想到了若對方變成植物人該怎麼照顧。搖了搖頭,像要把胡思亂想甩出腦海,面色蒼白的青年皺著眉把姆指咬痛了也不知道。

有岡可憐的大姆指一直被他咬著。姆指心想:誒,先生,那邊就有大袋仙貝,拿去壓壓驚,別再咬我了,TM疼死了 (´_ゝ`)

姆指終於在一個穿著藍色背心裇衫,短黑髮白皮膚的男孩進入休息室時脫離苦海。有岡鬆開被自己咬出白色印子的手,站起來以鬆一口氣又焦急的語氣叫了聲伊野尾醬。對方朝他疲倦的一笑,便整個人打橫攤軟到沙發上。

有岡躡手躡腳地走過去在沙發旁蹲下,視線心疼地一一掃過伊野尾藏在演出服下受傷的肩頭、哭紅的鼻尖還有仍沾著淚水的睫毛,禁不住伸手用最輕的力度揉了揉那雙看起來倦透的眼。

“真的很厲害了喔。是一個全新的伊野尾醬呢。”


“大醬……”累得閉上眼睛的人有氣無力地說了句什麼,聽不清楚的有岡把頭湊到伊野尾的唇邊,兩秒後臉上帶著淡淡的紅暈稍稍把距離拉遠了一點,直到沙發上的人可憐兮兮地扁了嘴,有岡大貴才把臉重新湊近飛快地在伊野尾唇上印一下。


”笨蛋。”

“ 我可是身心靈都受傷了呢。“

“……”

認識這麼多年,有岡實在沒怎麼見過伊野尾哭泣,更別說在鏡頭前哭成這樣了。當聽到伊野尾不甘心地哽咽,姨姨們和教練讚揚他時一個勁地搖頭,有岡對那種努力過後仍然無法完美的失落身同感受。那是無論如何都不能跨越的鴻溝(比方說有岡的身高)。


休息室的門被打開一條縫,高木探頭進來,看見有岡愛心滿溢的像安撫受傷小動物似地,一下一下順著在沙發縮成一個團子的伊野尾的前髮。跟有岡交換了眼神,對方微笑搖搖頭,高木便大步跨去輕輕拍了拍伊野尾陷下去的腰線。


“我來接你們啦。吃飯前先回去洗個澡好嗎?”

沙發上的人軟軟糯糯地嗯了聲,蹭蹭額上撫著自己的手,然後閉著眼把雙臂搖搖晃晃地舉起來。高木見狀彎下身,讓伊野尾把乏力的手掛上自己的脖子,將他整個人打橫抱起來。將劇本、手機、隨身化妝包包等塞到伊野尾的背包,有岡元氣滿滿的把塞得亂七八糟的包甩到背上,在被人公主抱快睡過去的軟軟蘑菇耳邊大喊:喔耶~~~吃飯去嘍!伊野尾小聲唸了句吵死了,卻忍不住嘴角微揚,把腦袋往高木溫暖的胸膛縮了縮。

休息室就在電梯旁,久美大姨在拿著下一組錄製的劇本匆匆走過時,看見那從來都像只貓的伊野尾被他的團員小心翼翼的護在懷裡,另一名團員愛憐的眼神從沒離開過他的臉,整個畫面脆弱而溫柔得像懷裡是只初生小奶貓。久美大姨內心像有暖暖的說不出是什麼的東西流過,她笑著用口型對團員們說,真的辛苦了。


後座攤著披上高木的外套完全熟睡過去的伊野尾,暖氣在車廂流淌,高木把駕駛座的車窗搖開一條縫隙,東京的風輕輕灌進揚起了駕著車的人新剪的黑短髮。有岡坐在副駕有一句沒一句的跟高木閒聊著,大部分都圍繞伊野尾。在高木說到後方的人在暗地裡其實是多麼努力時,有岡忍不住感動地拉了拉對方的衫擺,重重地點頭。



“久等了。”伊野尾在光裸的上身隨便套了件白裇衫,毛巾下的頭髮還濕漉漉地滴著水,徑自坐到有岡和高木坐著的沙發中間,一副我能出門了的樣子。

“你要就這樣走出去吃飯嗎?”有岡難以置信地盯著襯衫下,增加了不少肌肉還帶著水珠大大躺開的雪白胸膛,那兩顆冒著水氣的痣看上去天真無邪而誘人。

“嗯?大醬會生氣?”洗過澡後回復滿電狀態的伊野尾歪著頭甜甜一笑。

“才不生氣呢。”伸手把耍賴的人一推,他哎呀的跌到高木大腿上,完全沒有要起來的意思。高木把罩住伊野尾整張臉的毛巾拉高一點點,露出又變回懶洋洋的下垂眼,從下而上望著上方的青年。

“高木。”慵懶地叫了聲。

好好。青年順從地回答,認命地擦起腿上的人的頭髮。伊野尾以饜足貓咪的姿態趴著,閉上眼一副舒服的樣子。拿著吹風機走來的有岡用了一點力把攀附在高木大腿的軟骨生物翻過身來,高木接了吹風機,瞄了眼因為轉身而掀開了的白襯衣。

說實在的,伊野尾慧實在狡猾到不行。高木心想。忽視由胸線流到下腹的水珠,和他一臉無邪地盯著自己的臉,低頭輕輕吐了鼻息再次認命地替人吹起了頭髮,兩張臉之間形成柔和暖流流動的空間。在想著自己是不是太寵他了的時候,伊野尾甚至放肆地向高木拋了個飛吻,換來後者扭頭害羞地笑出聲。


矮個子的青年剎有介事地褶起衣袖,跪在沙發擠進伊野尾放得東歪西倒的雙腿間。

“好了好了,”有岡大貴模仿外科醫生做手術雙手舉高的動作,嚴肅地望著身下的人。”我給你穿.好.衣.服。”

“你真是太好了呢大醬。”誇張的感動起來,本來半眯的雙眼靈活地高速眨動。


“看你辛苦工作的份上。”


十秒後伊野尾身上的襯衫穿好了,卻令人費解地歪歪斜斜。忍不住往後笑倒的高木實在拿這個笨蛋沒辦法,把吹風機遞給有岡,低下頭把扣子全部重新解開又逐個扣好。


所以平日有岡都穿T裇衛衣,只有在被要求時才穿襯衣,每一次還要是伊野尾替他扣的鈕扣。伊野尾屈起右腳用腳尖戳戳無地自容的矮子,又甜美一笑:大醬果然沒有我不行呢。



晚上的飯局是為了慶祝伊野尾順利錄完新體操而辦的,能把時間空出來的岡本、藪、知念坐在和席上對拉開紙門的伊野尾歡呼,桌上是適合寒冷十二月的豆乳雞鍋,滿席各式各樣蔬菜還奢侈地點了生魚片。

藪把啤酒杯遞到半空,笑到眼睛都不見:”伊野尾醬辛苦了!這餐都算我的,隨便點喔。”等到每人手上都有了飲料,六個青年愉快地大喊:”乾杯!”然後有岡發現自己喊得太過大聲到了外面客人都聽到的程度,掩著嘴笑倒在伊野尾身上去。


吵吵鬧鬧地吃了兩個多小時,除了猜拳輸了而要做司機的岡本和藪之外每人的臉都紅通通,不知道是喝多了還是火鍋一直咕嚕咕嚕滾著的關係。伊野尾雪白的臉頰上染了淡粉紅,抱著有岡的腰在席上沉沉地睡去。用父親的眼神看了看席間的團員,藪微笑站起來拉開紙門叫人結帳。

“高木,”看起來像偷喝了酒的幼兒般,誇張地前後搖晃的有岡艱難地把纏在自己腰上的手扯開。”今晚你看著伊野尾醬好不好,明天我要錄午南,遲到的話光會罵死我。”說完還滑稽地打了個酒嗝。


喝得也不少的青年伸展了一下手腳,像接到重要任務的小孩似地舉手朝方向完全錯誤的牆角敬禮,大聲嚷著我知道了便手腳並用的爬過去,知念把人轉回正確的方向一邊撒嬌說著喂我才是年下還是末子呢一邊捏著高木的臉。終於爬了過去的高木把臉貼近有岡:”大醬乖,快點回去睡覺。放心交給我好了。”

看著數個三歲幼兒的對話,不禁失笑的岡本拿好他們的包便走出去先把車開過來。等了十多分鐘,岡本開始感到無聊時一行人東歪西倒地走來了。仍不失紳士地把後座車門打開,高木把背上完全沒醒來的伊野尾放好,有岡還幫忙推了他屁股再塞進去後座一點,整個畫面太過好笑岡本都拍了短片發去團員群組。


扶著車門的高木和有岡又花多了五分鐘道別,對話卻像醉酒漢般重重覆覆,藪和岡本滴著汗扶額。

“高木!醬就交給你了!”
“了解!”
“真的可以嗎?要照顧好哦。”
“沒問題!”
“真的嗎?”
“嗯!”
“……”

“你們煩死了,”藪拉著要坐自己車的有岡的衛衣帽子,笑著中斷這個無甚建樹的對話。”走啦笨蛋。”

“哦嗚,”不知何時湧上來的淚光讓有岡像被父親責罵的小孩,轉身抬頭看著藪的樣子委屈到不行。”那那那我可以去給醬晚安吻嗎?”

“快去。”

然後岡本又忍不住拍了短片再發群。顫顫地小跑了兩步傾身進後座,與其說吻下去更像是跘倒在伊野尾屁股上,然而有岡滿足地嘻嘻笑,乖巧地走進藪的車一屁股坐到睡著了的知念身上,換來末子的一頓暴打。


眼看連高木其實也醉到不行,岡本還是好脾氣的把兩人都帶回了自己的家。脫了鞋進屋伊野尾便清醒了一陣子,軟軟地唸了句謝謝喔圭人就把高木攬進卧室不客氣地倒往岡本的床。拍完劇的山田打電話來閒扯時,岡本正困難地脫著兩個睡的不省人事的人的外套,換來山田大佬一句圭人真溫柔好吧我回到家了晚安。


猜拳輸了酒又不能喝,又要做司機又要照顧醉酒鬼x2,連山醬也不理我,欲哭無淚的岡本圭人替他倆蓋好被子便默默退出自己的卧室企圖以熱紅茶和暗黑英式幽默的劇集為自己帶來一點安慰。看了半個小時岡本有點坐立不安,想著沒問題吧便起身看看他們怎樣了。靜悄悄地拉開門把腦袋探進去,看到眼前的畫面,岡本.大好人紳士.圭人禁不住低呼:Bloody hell,又來了。再拿起手機拍片。


所以說嘛。上少年俱樂部時伊野尾說的邊睡邊撫頭的梗壓根不是第一次,也不是回過神來才發現的什麼新鮮事。根本喝醉/睡矇了的高木和伊野尾醬每次都如此黏膩!啊啊啊,岡本圭人還是決定回到客廳與英式幽默作伴。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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